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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办公室探险记

    活泼但是太啰嗦了。

    蒋淼生盯着那颗小痣,置若罔闻,转头朝宿舍走去。

    叶宜手忙脚乱地从窗外翻进来,急匆匆地跟上蒋淼生,脚下一个踉跄,在跌倒之际抓住了前方向他伸来的一只手。他抬手挠了挠头,笑得腼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没看到你,担心你会出事,就急急忙忙出来找你了。”

    钟正慎都已经死了,在这空荡的福利院里能出什么事?

    蒋淼生装作愤愤地扭过头,还是没理他。

    叶宜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还是叮嘱道:“哎,我知道你不关心院长怎样,但也别一声不吭就溜走啊,以后离开人群要记得跟我说昂。”

    蒋淼生瞥了他一眼,顿了一下,最终点点头应下了。

    叶宜见状展颜,也不再啰嗦,转了个蒋淼生稍微感兴趣的话题:“院长不是去世了嘛,姜老师一个人也经营不了这么大的福利院,已经决定转手他人了。之前同复礼合作的投资人们在院内的投资还剩下一大笔钱,姜老师决定抽出一部分钱作为捐款给院内表现良好的孩子们,并且姜老师还决定在新闻发布会当晚举行成年礼——”

    蒋淼生闻言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问道:“多少钱。”

    “你终于肯说话了!”叶宜有些激动地道,“好像是五十亿左右吧。”

    听到这个数目,蒋淼生挑起一边眉。

    叶宜有些兴奋,他盘算着他成年礼大概会获得的数值,脑中已经在畅想着无限的未来:“我在学校竞赛获得的奖金足够支付我们上大学的费用了,这笔钱我们就先留着,等毕业了,就拿着这些钱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去!”

    蒋淼生对叶宜这种暧昧不清的话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敷衍地应了一声。

    “对了对了,我还听说将要接手福利院的新院长是个特别公正的人——真是太好了,以后新来的孩子们也不会被欺负了,真羡慕呢!”

    天真。

    不过这两个字蒋淼生不会说出口,他知道叶宜那凡事都喜欢往好处想且执拗的性子,说了叶宜也会天真的不当回事,所以不如不说。

    而且他也没有资格来教育叶宜。

    叶宜比他早几个月来到复礼福利院,到如今日历已翻新了数本,叶宜还差五天就成年了,而蒋淼生自己却还有五六个月才十八。

    叶宜来到福利院的情况与蒋淼生差不多,但还是要比蒋淼生好上一些。叶宜的父亲因公去世,母亲小学文凭、无业人士实在养不起一个半大的孩子,便无奈将他送到了复礼福利院。

    叶宜在那时是福利院里最大的孩子,性格温良,待人友好,连院长和老师们都因此极少苛责他。

    但是在蒋淼生眼里,这样的人就是一个天真——不,傻了吧唧的烂好人以及黑暗社会中最底层的被剥削者。

    在复礼福利院这种弱肉强食的地方,掌握生存法则的老人们总是会剥削新来的天真韭菜们,而叶宜却不一样,他就像是一位降临地狱,为大家带来仁爱和公平的圣人。

    他对一切都一视同仁,会将正义与公平洒向这片不被世人察觉的黑暗,会向弱小者伸出洁净的双手,会献出自己全部的价值,永不索求回报。

    圣人手持着指引道路的火炬,带领着混沌中迷茫的人们走向未来无尽的光明。

    蒋淼生对于这种为了让众人逃避现实,获得心理安慰的而进行的堪称洗脑的行为根本不屑一顾,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一种能够聚集民心,让自己能在福利院里过得好一点的最低级的方法。

    无论如何都会被明码标价地卖出去,再过的好一点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如果不是叶宜执意要拉拢蒋淼生,他也不会认为叶宜是个单纯的智障。

    蒋淼生初到福利院便坏事做尽,无所不至,是个所有人都恐惧害怕的存在,在明知这件事情的情况下,大家口中的“圣人”叶宜却还是要做这个试图将类似于“恶魔”的小孩拉入人间的傻子,蒋淼生表示非常不理解。

    他也曾“强迫”过叶宜离自己远点——用极其恶劣的方式——他将自己所做的坏事不留痕迹地嫁祸给叶宜,使其受到鞭打的惩罚;知道叶宜怕黑,故意在深夜引叶宜来禁闭室里找他,将其锁入狭窄漆黑的禁闭室,直至翌日天际泛白才将叶宜放出来;在叶宜与别人下楼梯时放蛇恐吓,使叶宜为救旁人而从楼梯上摔下,导致其卧床数月才可正常行走……他对他做了许许多多像这样如此恶劣的事情,但叶宜还是若无其事,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狗皮膏药般撕都撕不去。

    蒋淼生始终想不明白,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人永保善意,即使是经历了如此之多的恶劣之后,依旧“一尘不染”。

    叶宜只要认定了一件事,就一定会死磕到底,只要没有绝对的真理来反驳他,他就会一直固执下去。

    所以,他最终还是因叶宜的固执妥协了。

    但是他的妥协只是单纯不想再跟叶宜争下去,不想在这种无意义的事上浪费口舌。

    当然,他也不会因为叶宜的善良与友好而改变自己对叶宜的看法,这两个捆绑在叶宜身上的褒义词,只会加深蒋淼生对叶宜“蠢”的印象。

    以福利院之前对儿童的态度来看,经历过上个院长的“统治”后,对新院长肯定抱有警惕——复礼福利院的勾当在地下众所周知,新院长作为复礼福利院的掌权者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他只有可能是第二个“统治者”,而叶宜却在明知这个事实的情况下,还傻乎乎的只看福利院的表象,实在是让蒋淼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

    蒋淼生以“出来这么久,老师不会来找你吗?”为由驱走了叶宜,其间还收到了叶宜一边跑一边喊“赶紧回大厅!”的叮嘱,蒋淼生并未遵循叶宜的话,还唱起反调来朝反方向行去。他本想回宿舍睡觉,但在拐角处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拐到了另一边,在监控下装作闲逛去了。

    他目标明确地逛到了教师宿舍,教师宿舍的顶楼是属于前院长钟正慎的私人场所——当初为了体现钟院长平易近人的“优良”品质,所以钟正慎便以与教师同住来彰显院长的品德,但事实究竟如何,也无从得知了。

    蒋淼生抬手遮在眼上挡住头顶刺眼的阳光,仰头看了一眼顶楼窗台上立着的盆栽,迈步上了台阶。

    顶楼只有两个房间,两扇厚重的大门居于两端,与对方隔着长长的走廊遥相对望。

    蒋淼生毫不犹豫地右拐走向院长办公室,他从裤兜里掏出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两根铁丝,直接插入门锁孔中,轻轻松松撬开了。

    院长室布局较杂,却也杂中有序,但蒋淼生不懂室内设计,在他看来就是一些他没见过的奢侈品,一排排整齐有序地摆在墙柜里,仅此而已,没点毛用。

    他径直走向办公桌,毫无心理负担地翻起了抽屉——他认为有关那五十亿捐款资料应该会被经常帮助丈夫处理福利院事务的钟夫人姜如延老师放在此处,但他翻遍了所有抽屉,包括室内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

    蒋淼生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抽屉,撩起前额遮掩的头发,蹙着眉头“啧”了一声。

    他有些急躁,在叶宜说出捐款的事情时就开始焦急起来了。

    因为他在之前并没有听见任何有关捐款事项的风声。

    这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凡对于消息的知觉灵敏再低点,他都有可能被福利院逮上拍卖场,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事他一点风声都不曾得知。

    会是谁呢,是谁会将这件事的消息封闭呢?

    蒋淼生停下手中的一切站在原地,他已经没什么时间去想是哪个畜生将他的消息封闭了,他必须先去找那笔捐款的文件。

    他想那笔捐款的相关资料不在院长室就只会在姜老师手里,但奇怪的是整个院长室内都没有任何关于财务方面的资料……

    或许都放在了钟正慎的家里。

    但这不可能。蒋淼生摇了摇头,排除“在家里”这个选项。

    蒋淼生为了能每次成功溜出福利院,也曾观察过钟正慎一家人的生活轨迹,钟正慎那两口子一般只在院内工作,只有姜老师会在极少数的情况下将资料带回家加班;更何况钟正慎平常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处理这些明面事务,他更多的是在处理复礼福利院地下的“本质工作”。

    蒋淼生眯了眯眼,转头看向墙上那扇不太起眼的门。

    那就只有……

    最初在复礼福利院内,院里的监控室在教学楼一楼,蒋淼生为了逃避犯规而遭受的惩罚,总是会撬锁溜进监控室里将他的“罪行”一一删除。

    当时说要上指纹锁,但不知为何钟正慎却直接要求将监控室安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然后再安上了那指纹锁——不过蒋淼生对这事的原因也能够猜测到。

    蒋淼生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只是不屑地哼笑一声,没再关心,但在那之后他也确实没再去删监控——他进得了这间办公室,却进不了上了指纹锁的监控室。

    不过现在他可以做到了。

    在钟正慎病重那会,院内组织孩子们去看望这位伟大的“慈善家”。当天蒋淼生并没有跟随大部队回院,而是躲在浴室里,等到钟正慎熟睡之后将他的指纹用透明胶复制了下来——他还得庆幸钟正慎没设虹膜锁,不然他真得把人家眼珠子挖下来不可。

    他之前一直担心钟正慎在监控室里只藏套子其余什么都没有——毕竟钟正慎能有利于自己的一切他都有关注,基本钟正慎在复礼福利院的事情他都了解一点,他有一定的自信钟正慎在福利院没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了——他一直等到钟正慎死后才决定进来,悉心保护了许久的指纹,终于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他拿出记了记号复制了十个指纹的一条透明胶,因为保存了太久,胶上也落了点细小的灰尘,这种留指纹的方法过于差劲,每一个指纹基本尝试一次就得废,他生怕弄花那指纹,试得小心。幸运的是,他第一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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