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去湖边走走呢，他说那里的夜景很适合写生。”

    言祁的心沉了下去，但表面上他只是关切地说：“最近湖边治安不太好，昨天还有女生差点被抢。要不我陪你们一起去？”

    沈之析挑了挑眉：“不用了，我会保护好张芮的。”

    这句话像一把刀，直直插入言祁的心脏。他感到一阵眩晕，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部。但在张芮面前，他依然是那个温和可靠的言祁。

    “那你们注意安全。”他微笑着嘱咐，“芮芮，到宿舍给我发个消息。”

    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言祁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李叔，是我。能帮我查一个人的详细资料吗？越详细越好...对，就是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名字。”

    挂断电话，言祁最后看了一眼消失在夜色中的两个身影，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一条无声蔓延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