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晨的数学课，燕子盯着黑板上的方程式，感觉那些符号像一群正在跳舞的小蚂蚁，怎么也抓不住它们的规律。她咬着笔帽，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林。林坐得笔直，黑色圆珠笔在笔记本上流畅地移动，偶尔推一下滑到鼻尖的眼镜。
"喂，"燕子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林，压低声音，"这个X到底怎么解啊？"
林没有抬头，只是把笔记本往燕子那边推了推。燕子如获至宝，正准备抄答案，却发现那不是完整的解题过程，而是一系列提示和箭头，引导思考的方向。
"这..."燕子眨眨眼，有些困惑。
林终于转过头来，嘴唇几乎不动地轻声道："自己思考才能记住。"说完又转回去继续记笔记。
燕子撇撇嘴，但还是按照林的提示尝试解题。十分钟后，她竟然真的自己推导出了答案。她兴奋地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腿，不小心碰到了林的脚踝。
"对不起！"燕子慌忙道歉，却看见林嘴角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
下课铃响，燕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天啊，数学简直是要我的命！"她转向正在收拾书本的林，"不过你那些提示真的有用诶，比老师讲的还清楚。"
林把钢笔放进笔袋，动作很轻："你只是基础不牢。初中内容有些断层。"
"哇，你连这都能看出来？"燕子睁大眼睛，"我初三那年全在准备体育特招考试，文化课确实落下了不少。"
林犹豫了一下，从笔记本里撕下一张纸条递给燕子："如果你需要...每周二周四放学后，我可以在图书馆帮你补习一小时。"
燕子接过纸条，上面工整地写着几个适合燕子水平的基础练习册名称，还有一行小字："先从这些开始补起，不急。"
"真的吗？太棒了！"燕子一把抓住林的手，"你简直是救命恩人！"她没注意到林因为她突如其来的接触而僵住的身体，和瞬间泛红的耳尖。
"不过..."燕子突然想到什么，松开手，"你不是要参加奥数竞赛吗？会不会耽误你准备？"
林摇摇头："教别人...也是一种学习。"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词句，"而且...你很有趣。"
燕子大笑起来，引得周围几个同学回头看她。"林语晴，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学霸！"她故意模仿林严肃的语气，"''''你很有趣''''——这是什么评价标准啊！"
林没有生气，反而微微笑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侧脸上，燕子突然发现林的睫毛很长，在下眼睑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周三见。"林轻声说，然后起身离开了教室。
燕子看着她的背影，手里攥着那张纸条，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轻轻跳了一下。
周二中午，燕子端着餐盘在食堂里张望。她很快发现了目标——林独自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摊开一本书，一边吃饭一边阅读，与周围喧闹的人群形成鲜明对比。
燕子大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林对面。"学霸也要吃饭啊！"她笑嘻嘻地说，故意用自己的不锈钢餐盘撞了一下林的塑料饭盒。
林抬起头，眼镜片上反射着食堂的灯光，看不清眼神。"这里有人了。"她平静地说。
"谁啊？"燕子环顾四周，"鬼吗？"
"习惯...一个人。"林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燕子充耳不闻，已经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哇，今天肉烧得不错！你尝尝我的。"她不由分说把一块肉夹到林的饭盒里，"你那个青菜看着就没食欲。"
林盯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饭盒里的红烧肉，表情复杂。"我不吃油腻的。"
"就一块而已，又不会胖。"燕子满不在乎地说，同时好奇地探头看林在读什么书，"《时间简史》？你看得懂这个？"
林默默合上书，把它放进书包里。"慢慢看。"
"哎别收啊，我又没说不让你看。"燕子嘴里塞满饭菜，含糊不清地说，"对了，一会儿我要去操场训练，你来看吗？"
林摇摇头："我回教室。"
"一个人多无聊啊。"燕子咽下食物，"来看我训练嘛，就当放松一下。我跑得可快了，去年市青少年组百米冠军呢！"
林犹豫了一下："我...不擅长运动。"
"谁让你运动了，就看看而已。"燕子已经风卷残云般吃完了午餐，站起来收拾餐盘，"就这么定了！吃完饭操场见！"不等林回答，她就端着盘子大步走开了。
林看着燕子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饭盒里那块被冷落多时的红烧肉。过了许久，她小心地用筷子夹起来，轻轻咬了一口。
二十分钟后，当燕子换好运动服来到操场时，惊讶地发现林真的坐在看台上，膝盖上摊开那本《时间简史》，时不时抬头望向跑道方向。
"嘿！你真的来了！"燕子跑过去，仰头对看台上的林喊道。
林点点头，指了指书，示意自己要阅读。
燕子咧嘴一笑："随便你，能来就行！"她转身加入正在热身的田径队，感觉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
训练结束后，燕子气喘吁吁地跑上看台，一屁股坐在林旁边。"累死我了！今天教练加了强度。"她随手抓起林放在一旁的水瓶就要喝。
"等等，那是我的——"林的话还没说完，燕子已经仰头灌了好几口。
"啊——活过来了！"燕子抹抹嘴，把水瓶还给一脸震惊的林，"怎么，嫌弃我啊？"
林默默拧上瓶盖，把水瓶放回书包。"不卫生。"她小声说，但语气里没有真正的责备。
燕子大笑，故意用汗湿的肩膀撞了一下林："得了吧，我身体健康得很，没传染病！"
林皱了皱眉，却从书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燕子："擦擦汗。会感冒。"
燕子接过纸巾，突然凑近林："咦，学霸也会关心人啊？"
林立刻向后躲开，耳根发红："只是...常识。"
从那天起，每周二周四中午，燕子都会"强行"拉着林一起去食堂，然后"强迫"她来看自己训练。渐渐地，林不再需要催促，而是会主动在食堂等燕子，甚至开始记得带两瓶水——一瓶给自己，一瓶给训练后的燕子。
周四的数学课上，老师宣布下周要进行摸底考试。燕子趴在桌上哀嚎："完蛋了！我连现在学的都还没搞懂，怎么考之前的啊！"
前桌的女生转过头来，笑嘻嘻地说："燕子，你求林学霸给你开小灶呗，人家可是年级前十。"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不过听说转学生都很高冷的，未必愿意帮你。"
燕子注意到林的身体微微僵直，手中的笔停了下来。
"谁说的？"燕子提高音量，故意搂住林的肩膀，"我们家林语晴最好了！不仅给我补课，还天天看我训练呢！对吧？"她用力捏了捏林的肩膀。
林轻轻挣脱燕子的手臂，但点了点头："嗯。"
前桌女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哦...那挺好的。"她转回身去，和同桌窃窃私语起来。
下课铃响，几个女生聚在教室后排，声音不大不小地议论着："...听说她爸是南大教授，家里超有钱...""...装什么高冷啊，不就是成绩好点...""...转学肯定是因为在原学校混不下去了..."
燕子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大步走向那群女生，双手叉腰："喂，你们很闲是不是？有本事当面说啊！"
女生们顿时噤声，其中一个勉强笑道："燕子，我们没说什么啊，就是随便聊聊..."
"当我聋啊？"燕子提高音量，"林语晴是我朋友，以后谁在背后嚼舌根，别怪我不客气！"她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胳膊，"看到没，这可是能把铅球扔出三十米的手臂！"
女生们面面相觑，尴尬地散开了。燕子气呼呼地回到座位，发现林正看着自己，眼神复杂。
"干嘛，我脸上有东西？"燕子摸了摸脸。
林摇摇头："没必要...和她们冲突。"
"怎么没必要！"燕子压低声音，"她们说你坏话诶！"
"习惯了。"林轻声说，"不在乎。"
燕子盯着林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揉了揉林的头发："我在乎！朋友被欺负，我当然要站出来！"
林猝不及防被弄乱了发型，罕见地露出惊讶的表情，眼镜都歪到了一边。燕子忍不住大笑起来，顺手帮她把眼镜扶正。
"你..."林整理着头发，却没能维持住一贯的平静表情，嘴角微微上扬。
"哇！林语晴笑了！"燕子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呼，"大家快看！林语晴会笑！"
林立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耳尖的红晕出卖了她。她低头收拾书本，避开燕子的目光："无聊。"
放学后，田径队的张教练叫住了正准备去图书馆的燕子："燕子，下周的摸底考试，你得好好准备。"
燕子挠挠头："我知道啦教练，我正在补课呢。"
张教练严肃地说："我是认真的。下个月的市运动会，学校很重视。但如果你文化课成绩太差，教务处可能不会批准你参赛。"
燕子愣住了："什么？可是我是体育特招生啊！"
"特招生也有最低分数要求。"教练叹了口气，"你田径成绩再好，文化课不达标也白搭。自己好好想想吧。"
燕子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林走过来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图书馆...还去吗？"
燕子回过神来，看着林关切的眼神，突然一把抱住她："林语晴！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能不参赛啊！"
林僵在原地，双手不知所措地悬在半空："我...我会尽力。"
燕子松开林，眼睛亮晶
"喂，"燕子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林，压低声音，"这个X到底怎么解啊？"
林没有抬头，只是把笔记本往燕子那边推了推。燕子如获至宝，正准备抄答案，却发现那不是完整的解题过程，而是一系列提示和箭头，引导思考的方向。
"这..."燕子眨眨眼，有些困惑。
林终于转过头来，嘴唇几乎不动地轻声道："自己思考才能记住。"说完又转回去继续记笔记。
燕子撇撇嘴，但还是按照林的提示尝试解题。十分钟后，她竟然真的自己推导出了答案。她兴奋地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腿，不小心碰到了林的脚踝。
"对不起！"燕子慌忙道歉，却看见林嘴角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
下课铃响，燕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天啊，数学简直是要我的命！"她转向正在收拾书本的林，"不过你那些提示真的有用诶，比老师讲的还清楚。"
林把钢笔放进笔袋，动作很轻："你只是基础不牢。初中内容有些断层。"
"哇，你连这都能看出来？"燕子睁大眼睛，"我初三那年全在准备体育特招考试，文化课确实落下了不少。"
林犹豫了一下，从笔记本里撕下一张纸条递给燕子："如果你需要...每周二周四放学后，我可以在图书馆帮你补习一小时。"
燕子接过纸条，上面工整地写着几个适合燕子水平的基础练习册名称，还有一行小字："先从这些开始补起，不急。"
"真的吗？太棒了！"燕子一把抓住林的手，"你简直是救命恩人！"她没注意到林因为她突如其来的接触而僵住的身体，和瞬间泛红的耳尖。
"不过..."燕子突然想到什么，松开手，"你不是要参加奥数竞赛吗？会不会耽误你准备？"
林摇摇头："教别人...也是一种学习。"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词句，"而且...你很有趣。"
燕子大笑起来，引得周围几个同学回头看她。"林语晴，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学霸！"她故意模仿林严肃的语气，"''''你很有趣''''——这是什么评价标准啊！"
林没有生气，反而微微笑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侧脸上，燕子突然发现林的睫毛很长，在下眼睑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周三见。"林轻声说，然后起身离开了教室。
燕子看着她的背影，手里攥着那张纸条，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轻轻跳了一下。
周二中午，燕子端着餐盘在食堂里张望。她很快发现了目标——林独自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摊开一本书，一边吃饭一边阅读，与周围喧闹的人群形成鲜明对比。
燕子大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林对面。"学霸也要吃饭啊！"她笑嘻嘻地说，故意用自己的不锈钢餐盘撞了一下林的塑料饭盒。
林抬起头，眼镜片上反射着食堂的灯光，看不清眼神。"这里有人了。"她平静地说。
"谁啊？"燕子环顾四周，"鬼吗？"
"习惯...一个人。"林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燕子充耳不闻，已经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哇，今天肉烧得不错！你尝尝我的。"她不由分说把一块肉夹到林的饭盒里，"你那个青菜看着就没食欲。"
林盯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饭盒里的红烧肉，表情复杂。"我不吃油腻的。"
"就一块而已，又不会胖。"燕子满不在乎地说，同时好奇地探头看林在读什么书，"《时间简史》？你看得懂这个？"
林默默合上书，把它放进书包里。"慢慢看。"
"哎别收啊，我又没说不让你看。"燕子嘴里塞满饭菜，含糊不清地说，"对了，一会儿我要去操场训练，你来看吗？"
林摇摇头："我回教室。"
"一个人多无聊啊。"燕子咽下食物，"来看我训练嘛，就当放松一下。我跑得可快了，去年市青少年组百米冠军呢！"
林犹豫了一下："我...不擅长运动。"
"谁让你运动了，就看看而已。"燕子已经风卷残云般吃完了午餐，站起来收拾餐盘，"就这么定了！吃完饭操场见！"不等林回答，她就端着盘子大步走开了。
林看着燕子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饭盒里那块被冷落多时的红烧肉。过了许久，她小心地用筷子夹起来，轻轻咬了一口。
二十分钟后，当燕子换好运动服来到操场时，惊讶地发现林真的坐在看台上，膝盖上摊开那本《时间简史》，时不时抬头望向跑道方向。
"嘿！你真的来了！"燕子跑过去，仰头对看台上的林喊道。
林点点头，指了指书，示意自己要阅读。
燕子咧嘴一笑："随便你，能来就行！"她转身加入正在热身的田径队，感觉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
训练结束后，燕子气喘吁吁地跑上看台，一屁股坐在林旁边。"累死我了！今天教练加了强度。"她随手抓起林放在一旁的水瓶就要喝。
"等等，那是我的——"林的话还没说完，燕子已经仰头灌了好几口。
"啊——活过来了！"燕子抹抹嘴，把水瓶还给一脸震惊的林，"怎么，嫌弃我啊？"
林默默拧上瓶盖，把水瓶放回书包。"不卫生。"她小声说，但语气里没有真正的责备。
燕子大笑，故意用汗湿的肩膀撞了一下林："得了吧，我身体健康得很，没传染病！"
林皱了皱眉，却从书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燕子："擦擦汗。会感冒。"
燕子接过纸巾，突然凑近林："咦，学霸也会关心人啊？"
林立刻向后躲开，耳根发红："只是...常识。"
从那天起，每周二周四中午，燕子都会"强行"拉着林一起去食堂，然后"强迫"她来看自己训练。渐渐地，林不再需要催促，而是会主动在食堂等燕子，甚至开始记得带两瓶水——一瓶给自己，一瓶给训练后的燕子。
周四的数学课上，老师宣布下周要进行摸底考试。燕子趴在桌上哀嚎："完蛋了！我连现在学的都还没搞懂，怎么考之前的啊！"
前桌的女生转过头来，笑嘻嘻地说："燕子，你求林学霸给你开小灶呗，人家可是年级前十。"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不过听说转学生都很高冷的，未必愿意帮你。"
燕子注意到林的身体微微僵直，手中的笔停了下来。
"谁说的？"燕子提高音量，故意搂住林的肩膀，"我们家林语晴最好了！不仅给我补课，还天天看我训练呢！对吧？"她用力捏了捏林的肩膀。
林轻轻挣脱燕子的手臂，但点了点头："嗯。"
前桌女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哦...那挺好的。"她转回身去，和同桌窃窃私语起来。
下课铃响，几个女生聚在教室后排，声音不大不小地议论着："...听说她爸是南大教授，家里超有钱...""...装什么高冷啊，不就是成绩好点...""...转学肯定是因为在原学校混不下去了..."
燕子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大步走向那群女生，双手叉腰："喂，你们很闲是不是？有本事当面说啊！"
女生们顿时噤声，其中一个勉强笑道："燕子，我们没说什么啊，就是随便聊聊..."
"当我聋啊？"燕子提高音量，"林语晴是我朋友，以后谁在背后嚼舌根，别怪我不客气！"她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胳膊，"看到没，这可是能把铅球扔出三十米的手臂！"
女生们面面相觑，尴尬地散开了。燕子气呼呼地回到座位，发现林正看着自己，眼神复杂。
"干嘛，我脸上有东西？"燕子摸了摸脸。
林摇摇头："没必要...和她们冲突。"
"怎么没必要！"燕子压低声音，"她们说你坏话诶！"
"习惯了。"林轻声说，"不在乎。"
燕子盯着林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揉了揉林的头发："我在乎！朋友被欺负，我当然要站出来！"
林猝不及防被弄乱了发型，罕见地露出惊讶的表情，眼镜都歪到了一边。燕子忍不住大笑起来，顺手帮她把眼镜扶正。
"你..."林整理着头发，却没能维持住一贯的平静表情，嘴角微微上扬。
"哇！林语晴笑了！"燕子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呼，"大家快看！林语晴会笑！"
林立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耳尖的红晕出卖了她。她低头收拾书本，避开燕子的目光："无聊。"
放学后，田径队的张教练叫住了正准备去图书馆的燕子："燕子，下周的摸底考试，你得好好准备。"
燕子挠挠头："我知道啦教练，我正在补课呢。"
张教练严肃地说："我是认真的。下个月的市运动会，学校很重视。但如果你文化课成绩太差，教务处可能不会批准你参赛。"
燕子愣住了："什么？可是我是体育特招生啊！"
"特招生也有最低分数要求。"教练叹了口气，"你田径成绩再好，文化课不达标也白搭。自己好好想想吧。"
燕子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林走过来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图书馆...还去吗？"
燕子回过神来，看着林关切的眼神，突然一把抱住她："林语晴！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能不参赛啊！"
林僵在原地，双手不知所措地悬在半空："我...我会尽力。"
燕子松开林，眼睛亮晶